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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贵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暗暗腹诽:娘娘,您姐姐确实被老奴喂了阳气重的药膳,不过是老奴的阳精,嘿嘿,补了三天三夜的阳精,能不血色红润吗?
“姐姐也说,你这五日给她疗伤,照顾关心,十分体贴周到,看来本宫没有看错你。”胡美人接着说道。
听到这,吴贵心中一惊,心里打了个冷颤。坏了,自己居然忘了胡夫人那里,还没有串过词。见贵妃娘娘刚才这么一说,定然是先去问了胡夫人,再来审问我,这要不是胡夫人和自己不约而同撒了谎,估计今日这下就要直接露馅,被贵妃娘娘当场断罪了。只是,胡夫人为什么要主动掩瞒事实,把两个人的偷欢,却说成是治疗?难道,她的心里还是关心着我这个奴才,不愿意我被贵妃娘娘怪罪下来?定是如此——吴贵的心里飞快推测着,料定胡夫人果然还是惦记着自己,心里一股暖流涌过。
“这都是老奴该尽的本份,娘娘谬赞了。”吴贵赶紧跪下磕头。
“在本宫面前就别装这套了,这第二件事,你有没有去看望被软禁的九公子?”
“回娘娘,老奴在您进宫之后,第二日就去了,当时还碰见了前去探望九王子的红莲公主,您可以询问公主佐证。”
“这就不必了,本宫信你这回。”胡美人似乎很是满意吴贵这五日的做事,点了点头。
老奴才见贵妃娘娘点头之后,却是许久不言,似乎是忘了之前说好的奖赏,他心里焦急,好似铜釜中翻滚的肉汤。可偏偏娘娘丝毫不急,等了一晌,胡美人依旧是无言地捏着毛笔,素腕柔夷微微摆动,静静地写着字。
吴贵实在等不下去了,斗胆开口问道:
“娘娘,您是否还记得您进宫之前,曾允诺老奴的一桩事?”
。两人闲话良久,更饮多时,胡美人都逐渐觉的,这老东西不犯荤瘾的时候,倒也算入的了眼顺。
暗香盈袖,茶香满室。
主仆两人这般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尿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赔罪说道:“啊,不行,人有三急,娘娘,老奴可否先解个手?”
可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那烧茶的小火炉本就放的偏,虽已火熄炉冷,可里面的灰烬却全撒在地上,有半数都散落在胡美人的裙子上,一片狼藉。
吴贵一惊,他深知胡美人有洁癖,此时地板和裙子都被炉灰给弄的污秽不堪,岂不是要触的大怒。老奴才连连弓腰,慌忙讨罪道:
“老奴该死!实在该死!!竟把娘娘这清净地,给弄的满是灰尘,老奴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胡美人见老太监的神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有动怒,只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可眼见吴贵这厮动作滑稽,神态慌张,爬在地上胡乱扒拉着,似乎那满地的不是炉灰,是自己双亲的骨灰,不禁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
“不必紧张,不过是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胡美人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下,便是一只轮廓完美的玉足,线条顺畅如月下流水,雪白娇嫩如柔玉羊脂,甚至散发淡淡的馨香,老奴才一时竟看呆了。
胡美人自然也发现吴贵在看自己的脚,正待收起来,却见这老太监却忽然伸出粗糙的大手,像是几根粗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己的玉足上,口中还念叨着:
“娘娘的脚脏了,老奴来扒灰”
听的“扒灰”二字,胡美人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