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管理,只留祖籍一县以供奉祖宗,养育宗族。以后这辽东之事,就不管啦。”
听到这个消息,公孙棠华更是惊讶。公孙家盘踞辽东,至今已有几百年有余,比幽州盟建立的时间还早得多,数百年来俱是一副割据之势,为何如今父亲忽然说要放弃辽东,投入幽州盟帐下?
更何况公孙棠华作为女儿,这种事公孙昶不找几个儿子商谈,和她一个待嫁的女儿说什么?
于是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二人走到一处角亭下,公孙昶坐下长出一口气,怅然说道“当今天下,皇室暗弱,已有群雄并起之像,老夫虽小有军略,却并非成事之人,掺和到这场是非当中,迟早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此其一也。”
“其二。”他面上忽然露出悲伤之色,说道“囫囫,你可知,此一战,我辽东上下损失多少?”
公孙棠华这段时日都被掳走,对这些一无所知,就算退一步来说她未被劫走,也并不负责这些军务。
“女儿不知。”
公孙昶伸手手掌,说道“只此一战,我公孙家子弟战死四十七人,白马义从损失过半,马步两军万余战死,全郡上下被劫人口少则数万,多则十万。土地荒废,垄郭残破···辽东,再也无力单独承受下一场战争啦。”
公孙棠华惊道“损失居然如此之大。”
“是啊。”公孙昶点头道“那赵仲卿虽是谋逆出身的武夫,好在也算仁义之人,治国理政颇有章法,我就算瞧不上他的出身,也不得不称赞其才略,颇有王者之像。辽东交到他的手里,我阖族上下自有富贵不说,郡中子民亦会太平。嗣儿与纪儿虽有才气,却并不能扛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