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昶正要点将发令,忽听外面一阵吵嚷,接着便见冉闵从外面冲了进来,后面几个的灰头土脸的亲兵跟在身后,显然是并未拦住。
见他闯进来,公孙昶也不生气,挥挥手让几个亲兵下去,上下打量着冉闵,惊讶道“贤侄身上的伤好了?”
“已不妨事。”冉闵答道。
他身上的伤口皆是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只是看上去吓人而已,加上冉绝教他的是专修肉身的功法,这种程度的外伤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两粒丹药下肚,运功调息一宿,便好的差不多了。
来到堂下,冉闵拱手见礼,说道“闵想向公孙将军借些兵。”
“荒唐!”堂中一将,见冉闵贸然闯入时便心生不爽,此时听他开口就是借兵,便开口斥道“汝一个黄口小儿,贸然闯入节堂便已是重罪,怎敢……”
他话未说完,身边便有同僚拉着他的手腕小声说道“这就是昨天从城外闯进来那人。”
“那也不能开口借兵,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将咽了口唾沫,小声嘟囔。
显然冉闵昨日一战之威,堂中众将也都是佩服的。
公孙昶倒也没有开口拒绝,而是问道“眼下战事紧急,我便与贤侄长话短说,贤侄可领过兵没有?”
“不曾。”冉闵摇摇头,如实答道“只看过几本兵书。”
公孙昶又问道“那贤侄要兵马多少,去做什么?”
“多少……”冉闵沉吟片刻,答道“听闻公孙将军家有白马义从三千,便请借三百,另配一名向导,我去草原,接我大兄回来便还。”
“你兄因我家事而去,按理说这兵我应该借你,只是眼下战事紧急,义从更是主要,不能轻易出借,更何况你从未领兵作战,把兵士交到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