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琳!郑刚心里一阵兴奋,小妮子已经怀春了。不过自己的丑态也被她瞧去了。都快三个月了,两个美人的味道都还没有闻见,自己真是没用,要是换了尚融早就……
郑刚听了只是笑笑,他对这种村妇之言不感兴趣的,倒是爱花爸认真地说达道:“这可不好说,要不为什幺叫仙人山呢。小刚,明天你好好去玩玩,你们城里可看不到这样的风景。”
爱花妈忍不住插嘴道:“啊!只要我有口饭吃,冬天有柴火取暖,我就愿意呆在农村,至少我觉得是在过日子,面前没有房屋挡着,四周静悄悄的,晚上睡觉能听见两里以外青蛙呱呱唱歌的声音。”“这真是太美了。”
原来两人是挑灯夜战呢,想起秀芬在庄稼地里展示过的浑圆臀部,以及一身丰满的白肉,郑刚的心里就幻想着此时爱山正将秀芬压在强壮的身子底下使劲操弄的情形,心中的欲火更是不可抑制。他一边套弄着自己,一边将耳朵轻轻地贴在门上。
爱花爸接着说道:“知道是什幺季节了,哪像城里呀,春节和星期天没什幺两样,连个花骨朵都看不见,早晨,当我撑着一把老骨头爬起来的时候也听不见牛叫猪哼,过完白天就是黑夜,天黑了你又去睡觉,白天你干了些什幺,你不见得会比畜生说的更清楚。”
在欲火的煎熬下,郑刚只想将那淫声浪语听的清楚点。他轻手轻脚地打开自己的房门,楼上一片漆黑,他知道,此时楼上的房间里除了他和爱山夫妇,还有在走道尽头房间里睡着的爱琳。爱琳的房间已经没有灯光了,只有爱山的屋子里有一线亮光从门缝底下泄露出来。
郑刚估计自己是和爱山一起射出来的,只不过爱山是射在了媳妇热热的花瓣中,而自己只能射在内裤里。一切平息下来,四周一下静的出奇,这时,郑刚清晰地听见了屋子外面不知名的虫子的唧唧声,在虫子的叫声里他还分明听见了人的喘息声。他惊异地侧头一看,就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一闪就进了爱琳的门。
郑刚已经二十多天没和女人弄过了,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本来就浑身火烧火燎的,心里充满了对女人体的渴望。现在隔壁屋里传来的女人腻死人的娇哼,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听在郑刚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郑刚将耳朵贴在墙上,一手伸进裤揉搓着。隔壁的声音时断时续,还伴随着两人的偶偶私语,但听不清说些什幺。
“他早睡着了……听见也没事……他和我妹妹也经常干吧……”“我怎幺知道呢……没听见他打呼噜呢……哎呀……太硬了啊……有水儿了吗……”“我肚皮都湿了……你真……几下就流出来了……”“啊!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害人……把人家一个人撂在家里……守空房……啊!操我死了……”“秀芬……快趴我身上……我要射……”“再等等……使劲抬我的屁股……啊……先别射……”“等不及了……你太紧了……哦……秀芬秀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