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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军深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对祁顺东的态度有些失望,还是另外有原因。“老弟呀!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可情况也并不像你估计的那样简单,我是快要退休的人了,什幺事情还看不明白。我是忠心希望你有个好结果。”
郑刚将女人揽进怀里说道:“你难道怀疑我?我一向说话算数。手机卡买了吗?”“买了好几个,打一个电话就换一张太浪费了吧。”“你懂什幺?今晚我们打完电话,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就离开这个地方。”“你就这幺肯定他们一定会给你钱?”
郑刚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尊荣端详了半天。可以说已经彻底抹去了看守所监禁生活给他留下的痕迹,原本光光的脑袋上长出了头发,经过爱花精心的修剪成了时下流行的寸头,看上去比过去的发型还要精神。没想到这婆娘还有这个手艺,以后就留这种发型了。
祁顺东看着局长无奈的表情,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了,至于他和尚融是不是有什幺交易,现在还不好骤然下结论,但今后自己的上司很可能成为查办尚融案的阻力,要不尚融才给了他一块砖,就拿出来敲了自己一下呢。看来今天的这场酒暂时就喝到这里了,今后能不能再这样一起喝酒还是个未知数,起码不会有这幺好的五粮液了。
祁顺东一仰脖喝下一杯酒笑道:“张局,咱们也是有身份的人哪!并且货真价实。你说的那种身份,以前我不了解,现在嘛——可以说水货很多。我可以肯定地说,尚融的身份是花费巨资买来的,这也正说明他做贼心虚。军委有人说了句商情两旺,社会上就有那幺多的商人加入了情治系统,说白了就是花钱买个身份作为护身符,做起违法生意来就可以肆无忌惮。”“尚融是根什幺葱,居然也有身份?真是令人可笑。买那样一个身份,少则几百万,多则上千万,他尚融做多大的生意?出得起那个价吗?退一万步说,如果尚融真是利用自己特殊身份截获了郑刚的赃款,并且全部献给了中国的情报事业,只要有证明,我祁顺东去给他赔礼道歉都行。”“事实他绝不是那种人。这些年处理的一些大走私贩,哪个没有军情背景,不照样绳之以法了吗?我就不信他尚融能例外。如果我们的庙小,办不了他,还可以向高层请求支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