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性的乳房埋住舰长的脸庞,那双换上不知道第几条的白
色丝足正卷曲绕过他的腰腹,左右包夹住那饱受摧残却迟迟无法射精的肿胀阳具。
这栋独立於虚数空间中由西琳构筑的複制品,不论哪个房间、哪个区块能做
爱的地方都不放过,就连舰长细心照料的花圃都成为西琳侵犯他的场所之一。整
栋屋子几乎是从里到外都玩过一遍后,西琳最终带着舰长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也
就是主卧室的双人床上。
连完整的一句话都无法亲口说出,过於漫长的射精限制几乎压垮了舰长的理
智,再一次次隐约摸到高潮边缘时那被迫压下的冲动,配上西琳不知何时会用甜
腻迷人的声音刺激,如今舰长连芽衣的模样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似乎再过不久,舰长就会忘记这他一直坚持到现在的理由,消磨光他的灵魂
跟人格,彻底沦落为任由西琳把玩的人偶。
「我可怜的仆从,你看上去好像很难受。」
西琳垂下了头,眼神充满怜悯。
但西琳被白丝包覆的脚趾还是毫不留情,十根圆润脚趾展现超乎想像的灵活
性,就像是吟游诗人吹奏乐器,不停变换着不同压力推压快要忘记射精感觉的肉
棒。舰长的面色立刻变得极为难看,这不是因为忍耐快感而射精,而是想要射精
的欲望积攒过头,下半身不停传来快要爆炸的憋屈感所逼出来。
这种折磨对舰长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就连说话反抗的力气都分不出,全身上
下少数能调动的心力都用来反覆默念妻子的名字,大脑更是努力忽视西琳带来的
外部影响,尽可能回忆与芽衣度过的幸福点滴。
毕竟,这是舰长现
在唯一的宝物,也是支撑他不要迷失自我的动力。
的位置磨蹭,而里头缓慢溢出的都只是稀薄的前列液。
白色的纤维轻轻按在了敏感的龟头上,带有体温的透气丝袜更时不时往马眼
也许这样的足交刺激西琳会玩上十个小时?或是整整三天?上一次用膝窝夹
住肉棒活塞可是不间断,整整持续了七天都不让他射精。反正舰长已经记不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