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起伏的语调,他的表情倒是显得死气沉沉。
「只要再过几天忙完这段时期的会议后,我就能回到家里,我也是很想见到
亲爱的呢。」脸上洋溢幸福笑容的芽衣躺在皮质躺椅上,像是小女生一样用手指
卷着弯弯曲曲的电话线,稍显淘气地说着。就当芽衣还想与丈夫继续闲聊时,办
公室门外传来了女秘书的敲门声,芽衣便与电话另一头的舰长说道:「剩下的我
们下次再聊,我又有工作要处理了,掰掰啰~」
「嗯……掰掰。」
挂上电话后,舰长脸上那副阴沉的表情仍没有任何的改变。他拖着宛如系上
两颗铅球的双脚,一步步慢慢走回到客厅之中。
电视拨放着舰长根本没有兴趣观看的节目,面向庭院的落地窗也随着窗帘一
同被拉上,整个室内空间显得昏暗压抑。
舰长没有坐在电视机前的位置收看上头的节目,而是走到更为角落的位置,
抱着膝盖身体缩成了一团,双眼几乎不眨的看着被电视机照亮的房间.即使再强
悍的精神,它终有被压垮的一天。
面对西琳所施予的诱惑,舰长竟然不去抗拒还去迎合对方,这种结果显然是
这个男人始料未及的。他也曾想过,如今那个被西琳屈辱玩弄,抱持着对芽衣愧
疚感射出精液的人;还有那一晚面对空之律者的温情攻势,自愿放下一直以来坚
持的防备,选择让情感交互融合的人,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或许那一样是西琳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或许他已经打从心里认同自己为西
琳所有物,就只是现实身分的矜持让他拉不下脸面对这早已註定的事实。
舰长完全无法明白,想破了头都找不到任何答案。每分每秒都被这种压
抑及
法挽回。
两个人格共存在一具身
那一晚舰长主动配合终就是导火线而已,西琳只是将这长期压在他身上的问
悲痛所折磨,已经让他的理智与精神千疮百孔,彷彿下一秒随时就会彻底崩溃无
题给引爆,最为讽刺的是舰长现在唯二能求助或帮忙处理这些问题的人,却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