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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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谢一番,如实相告:「劳烦胡大嫂挂心,估计还有两三日就好了。」
娘亲语似嗔怨,面泛微笑,却伸手将我上身垫高些,好让我躺得更舒服。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壮实妇人倚门而望,声音质朴:「柳兄弟,仙子,中午好啊。」
待娘亲将我抱至堂中竹榻,为我盖上一层薄被,淡然坐定时,胡大嫂的脚步适时响起。
其余功法相较永劫无终,采练效率已不可同日而语,哪怕我不打坐,也远非他们可比。
果然,娘亲坐于床边,轻抚我的面颊,柔声道:「霄儿,胡大姐快来了,娘抱你出去。」
我误打误撞而创造的沧海一粟,正是与此有关;碧落黄泉亦应同理,但目前我还不得要领。
如此一来,采集气机与凝练元炁几乎成为不可能同时进行之事,先采后练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情爱纵欲固然令人流连忘返,娘亲更是天仙之姿,哪怕真在那胴体上精尽人亡也是九死无悔。
这句娇嗔何其温柔与妩媚,差点没把我的魂都融化了,一时间微有些头晕目眩,神魂几欲飞出体外。
如此演戏已然不是第一回了,但此前我心中有结,不愿以此调笑,这时才敢大方地和娘亲打情骂俏。
但我以坚决心意突破世俗伦常,乃是为了保护、照顾、爱惜娘亲,而非将她作为泄欲工具、终日贪欢。
末了的一句调戏,娘亲立时会意,星眸一眨,朱唇轻启,将天籁化为魔音:「坏夫君,就知道欺负清凝~」
世间万般功法,采练元炁,皆需心神引导,但永劫无终的圣心过于强大,勿需刻意激发,丹田吐纳亦是磅礴。
恰在此时,一点清亮之意自灵台扩散开来,我收摄心神,睁开双目,虽未相问,但我知道应是胡大嫂快至此间了。
由此观之,圣心才是永劫无终的核心,设若我选择了其他的念头,未必有这般浩瀚的吐纳之力,甚至可能比「缺心眼」
我感受着充盈元炁,开辟丹田虽然进境缓慢,但正因如此,为了我的铁骨柔情、雄心壮志,才更需日积月累之功、寒来暑往之勤。
我静心开辟丹田,光阴不知不觉流转,修炼也颇具成效,若将储纳之容比作东入大海的川流,那么已然到了涓涓溪流汇入小河的关头。
我思索了一会儿,才将感觉描绘,「以往孩儿一听到这般清冷的声音,便是被罚去静室——不过另一种声音却会让孩儿奔向娘亲的闺房~」
说来也奇,在我看来,明明娘亲的玉面仙容间春意未改,只将语气淡然了些,便教胡大嫂察觉不到异样,也不知是否因为后者不曾注意,才让我们瞒天过海。
如以娘亲为圣心之根本还好,比照情欲勃发之状态,二者效果或许在伯仲之间;倘使选择了吃饭喝水这等琐事,恐怕那微弱的吐纳之力连采集气机都做不到。
葳蕤谷中的枯燥岁月,我更能得娘亲的宠爱与温柔,不过些许时候的修炼,又有何妨?我曾经起誓,要成长为足可保护娘亲的男子汉,为娘亲遮风挡雨,而非躲在娘亲身后的累赘。
我所修具的永劫无终,采练而成的元炁约有半数不够凝练精纯、返化气机,但胜在采集气机的能力举世无双,即使圣心催发下的旺盛气机亦能尽数纳入丹田,更不必说心平气静之下了。
乱伦之事本已冒了天下之大不韪,若我再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