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理由。
至于回绝了之后会不会得罪了赵叔通,这个冉绝还就真的并不关心,退一步来说,就算得罪了又能如何?他赵叔通又不是盟主,若是给冉绝逼的急了,我一个丹师,去哪处不被奉为上宾,逍遥快活,难道非得在幽州盟这一颗树上吊死?
这个念头一出,冉绝心里就再无什么顾虑,眼睛一闭,继续修炼去了。
然而这之后的一些事告诉他,这件事,他想简单了。
至于欧阳汲回去之后如何禀报赵叔通,而赵叔通又是如何反应,暂且不谈,只说冉绝这边,一路修炼到了第二日一早,刚从修炼中醒来,就有外间的小吏送上早餐,吃过早餐之后,冉绝便对小吏打听道“这馆阁之内是谁主事?”
“哦,回禀丹师,招贤馆的事情一直由岸道长负责,丹师可是找他有事?”
“嗯。”冉绝点头说道“这岸道长住在何处,容我去拜会一番。”
“不敢劳丹师大驾。”小吏急忙说道“若是要叫馆主,下吏自去叫馆主来见您就好,不必劳您屈尊去见。”
有此一说,不光是有赵仲卿的命令在内,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冉绝的丹师身份。
整个幽州盟里面,数得上数的丹师只有区区十几名,而但凡修士,一辈子可能不需要找跟阵法、相术之类的东西不沾,但没有一个修士敢说一辈子求不到一次丹师,这馆阁之主也不例外,所以这件事他一早就吩咐下来了。
“这···”冉绝迟疑说道“岸道长毕竟是馆阁之主,我还是亲往拜见吧。”
“不必,不必。”小吏急忙拦住他,说道“道长自接到盟主命令时就吩咐我等了,若是碰到了丹师来住,一定要周全侍奉,若有相召,便去禅房叫他就好,不劳丹师屈尊大驾。”
“好吧,那就劳你去请岸馆主来,我有事询问。”
“是。”
小吏领了命令,转身离开,一会的功夫,就领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修士过来了。
那道人五六十岁的模样,须发半白,面容和气,略显富态,一身蓝灰道袍,手持拂尘,行走之间飘逸出尘,看着修为并不低。
不过这种直接探查别人的修为毕竟有些不礼貌,冉绝也就没去查看这位岸道长的具体修为,见他进了庭院,便起身出迎。
见冉绝从屋里出来,岸道人拂尘一搭,拱手行了个道礼道“无量天尊,小友就是冉丹师?”
冉绝用剑指道礼,答道“正是,劳动岸馆主大驾,恕罪,恕罪,请。”
见冉绝也有道门礼仪回礼,岸道人一愣,客套完毕随冉绝进屋时,问道“丹师也是我道门中人?”
“算是吧···”冉绝含糊的答了一句。
只能这么答,毕竟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自道门何宗,道号又是哪个,万一这位岸道人追问起来,也不好回答。
“既是同属道门,老道就以道友相称了。”岸道人面露笑容,说道“道友遣人相召,所谓何事?”
这句话可就说得太客气了,冉绝急忙说道“贫道小辈,相召二字请道友休提,只是有两件事想询问馆主。”
“道友不必客气。”岸道人面容和气地说道“有什么事尽管相问,贫道知无不言。”
冉绝问道“有两件事,一者,盟主既然相召,可有具体时间?何时觐见?二者,贫道乡野散修,不通礼法,不知这面见盟主,需要注意些什么?”
岸道人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冉绝的话,而是说道“道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