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应下。
“哎。”公孙昶满口答应,朝他挥手道“贤婿,这边,这边来。”
来到角亭当中,公孙昶叫他做下,边上又有亲兵奉上茶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公孙昶笑道“贤婿在府中,住的可还习惯?”
冉绝放下茶杯,答道“小婿一切都好,多谢岳丈大人挂怀。”
“无妨无妨。”公孙昶摆摆手,坐在对面亲切问道“此前我在辽东,不曾与贤婿见过,关于你的消息也知道的不多,不过听小女说过,你不是幽州人士?”
冉绝并不是泉州冉家的人,这事在幽州盟内部并不算什么机密,公孙昶虽然和幽州盟的关系并不算亲密,但也从女儿的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此时二人谈婚论嫁在即,他自然要问问冉绝的出身,这也在情理之中。
“是。”冉绝也不隐瞒,说道“小婿并非泉州冉家之人,前番只因冉涛阴谋暗害我,这才占了他的家门,因缘际会,致使留在幽州。”
“哦?”公孙昶说道“那你家在何处?”
“这个···”冉绝沉吟起来,想了想,决定不对公孙昶隐瞒,说道“小婿头部受伤,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约莫是南人,至于故乡到底在何处,却想不起来了?”
“这···”既然失忆了,公孙昶也不再说什么,于是再问道“那贤婿家中可还有父母在堂?”
“无有。”这个冉绝就果断摇头,即使失去记忆,他对家庭与父母这个词依旧十分陌生,再加上夙瑶提供的一点信息,他可以很确定自己是个孤儿出身,并无父母。
“额···”公孙昶无语,只能再问道“那贤婿师从何门,可记得师门长辈吗?”
问这个也并非探听冉绝的底细,而是既然要结婚,必然要通知父母长辈的吧,不然昏礼当日,父母长辈一应不在,那成了什么了?
这下轮到冉绝尴尬了,只能依旧摇头答道“非是小婿推脱隐瞒,而是实在记不起来了。”
公孙昶抚须说道“如此···老夫冒昧一问,贤婿到底是出身何门,师承何人?若有一二线索,老夫也好派人探听,通知过去,免得你昏礼之上无人堂拜。”
丹师的出身师门,一般来说都是隐秘之事,就连亲近之人也是很少告知,不过这毕竟是婚姻大事,还是要双方父母师长在的才好。
“原本倒是有一件师门的衣服的,只是去草原时,被那个的胡虏的巫师毁了,对了!”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冉绝从腰上把自己的法囊拿了出来,指着上面的一个符印说道“这个就应该是我的师门印记,大人请看。”
公孙昶低下头,看向那个法囊上面的印记,直觉的满是玄奥,并不想当下门派的符印,好奇之下,便伸手要去抚摸一下。
却见那法印上忽然发出一缕寒光,把公孙昶闪的一惊,急忙缩手,再看那符印时,直觉寒光耀眼,锐气惊人。
冉绝也是吓了一跳,急忙收起法囊,关切地说道“岳丈可好?”
“无妨,无妨。”公孙昶定了定神,说道“这符印是爱婿的宗门印记?”
“想来是的。”冉绝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小婿失忆,已然记不得宗门的任何事情了,只有一应学识还存在脑中,所幸未忘。”
这天下失忆的人,哪有只记得功法所学,却把事情忘的一干二净的?公孙昶心中生出疑惑,莫非自己这位爱婿的师门实在太过隐秘,这才故作失忆,不告知自己?
“也罢。”
公孙昶大方的一摆手道“想不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