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下动作起来。
一双乳儿在冉绝的眼前摇曳跳跃,夙瑶见他眼直,便主动的把乳儿凑上去给他含嚼,谁知冉绝摇头拒绝,说道“瑶儿你能不再做一首诗来听听?”
见她眼中妙趣,夙瑶便没有拒绝,一面挺动身子,一面点头答应道“那妾便献丑,再做一手打油诗给郎君你听。
“夏日寻灵药,
因雨滞山间。
枯庙不遮冷,
破窗难挡寒。”
随着口中轻轻吟诵,妙曼的身子在冉绝的身上舞动,柳臂扶着少年的脖颈,灵肉结合之间阵阵快感不断,诗文中夹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合着臀起腿落的啪啪拍子,吟诵慢慢变成唱段。
“凛风大雨降,
因谁生火暖?
此后再作别,
不知君心念。”
三段一开,夙瑶把抱着冉绝的头,把他的脸蛋挨上自己的胸脯,挺着一双美乳,示意爱郎含住弄玉,待他腰上乳珠,娇吟一声,开口再唱。
“陡然遭流落,
举家生惨变。
市口滚爷头,
刀落人惊颤。”
冉绝放乳抬头,只见夙瑶一张脸蛋上已然满是泪水,显然这段往事已经触碰到了她最痛的伤处。
只是面上虽是泪珠滚滚,夙瑶的动作却是未停,依旧摇曳如花,花径含着肉棒,抽插不止。
“只因容月貌,
发配坊司贱。
三千繁华处,
凄冷何人怜?”
她嗓音轻灵,有着一副天生的好嗓音,搭着乡音的婉转调子,纵然里面总有几许杂音,亦听得冉绝也跟着为止心伤。
欲要停下,却见夙瑶只是摇头,她早已坐丹有成,维持这点动作的力气还是有的,因而也不会觉得乏累无力,牵起冉绝的手扶住腰肢,继续唱道
“北上八千里,
身卖十千贯。
自此娼门妓,
卖笑抵春钱。”
诗句凄惨,只是肉体的反应却无比真是,纵然心中也跟着悲伤,但是冉绝被夙瑶这玉露玫瑰的名器套弄着,已然是精关不守。
然而夙瑶此时还没有唱完,玉音娇媚,低回婉转,开口接唱。
“幸遇郎君故,
奴妾出窑槛。
作别勾栏处,
一意承君欢。”
此时精关已开,冉绝下身一麻,抱着夙瑶的身子不住猛插不止,直把身上的娇娃插的娇花零落,甜音软颤。
“鱼水欢腾悦,
巫山……嗯……云雨翩。海枯不做别,情,情意……啊,郎君……郎君。”
最后一声终于没给她唱出来,滚烫的元阳喷涌而出,打在夙瑶娇嫩的花心上,妩媚的美人娇躯抽搐,痉挛不止,紧紧的抱住冉绝的身体,嘤咛连声。
平心而论,夙瑶方才所作,绝对算不上什么好诗文,甚至连打油诗都难说,只是勉强合仄押韵而已,然而交欢之时,床底之前,夙瑶能够急切之间把一首长诗唱满,便已是不易,更何况又不是行卷答题,诗会雅席,这等事闺房之乐罢了,夙瑶愿唱,冉绝爱听,便已足够,又与他人何干?
这次完了,夙瑶已经浑身酥软,雪肌玉肤上满是津津香汗,喘息完了,开口笑问“郎君可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