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且如庖丁解牛一般游刃有余。
“好吧。”慕容威闻言压下心中的惊讶,从法囊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道“冉兄,这是那日你家被夺走的家产地契,愚兄都帮你追回来了,你且收下。那些人也已经让我赶出渔阳,再不会回来烦你了。”
“哦。”冉绝对于自己所谓的“亲戚”一点感觉也没有,对于他们被赶出渔阳,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至于家产……算了,晚上交给赵琅暇就好。
他收下盒子,淡然道“如此,多谢慕容兄。”
冉绝的淡然,完全在慕容威的预料之内,一群跟他完全没关系的人和物,也不至于让冉绝生出什么感情来,送上这些东西,一来是帮冉绝坐实幽州冉家自此归他的名头,二来嘛……
慕容威压低声音,一脸神秘的笑容,说道“冉兄,上次某和你说的那个花魁娘子,你还记得么?”
冉绝点点头,想起来上次的慕容威确实说了这么一句,只是被身后的公孙棠华追的转头就跑了,点点头“记得……莫非二位就为此事而来?”
“正是!”曹鳞一拍大腿,滔滔不绝说道“冉兄,你是不知道,这位花魁娘子可娇气着呢,光是见她一回就要十两银子,就这还得在帘子外面等着,人家说不说见你还不一定呢,要是不高兴了,这十两银子就白花了,我和慕容兄去了好几趟,就见着人家姑娘一面,还不愿理咱们兄弟,要不是慕容兄偶然提了……”
“咳咳,咳咳。”慕容威猛的咳嗽起来,冲着曹鳞紧打眼色。
只是没想到曹鳞正将在兴头上,根本没看他一眼,而是继续说道“要不是慕容兄偶然提了一句你的名字,这姑娘咱以后就见不着了,这次来就是特意请你一起去见这位的姑娘的。”
一口气说完,曹鳞才低下头,看向仍在咳嗽的慕容威,疑惑道“慕容兄这是怎地了,你不是早已坐丹,怎会生病?”
慕容威给他气的一张俊秀的脸蛋憋的通红,闻言一脸败像的说“……无事,喉头发痒而已。”
冉绝笑笑,也不点破他俩,只是心中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姑娘,见一次就要十两银子?
他纵然淡薄钱财,可自小也是过得苦日子出来的,知道这十两银子可不算一笔小数目了,普通人一年的吃穿也不过如此而已,怎地这一个县里的窑姐,还没说上床,就是见一面,就要花费这么大。
莫非的镶金了?
其实这也不怪冉绝,以他的见识,对这类女人的认知,还停留在故乡小村的乡下汉子嘴里,那等破落乡县,暗娼矮巷里面的姐儿,一次四五十大钱,了不得去个开暗门的,要个三五百钱就是顶天的价,似这等十两银子还见不到一次的,莫说见,就是听也没听过。
只是他对这种事情一向并不感兴趣,花楼里面窑姐能如何漂亮?更何况一个别人碰过的婊子而已,便是漂亮一点又如何?
心中念头一闪,张口就要拒绝,然而刚要张口,便听慕容威说道“冉兄先不要记着拒绝,我和曹兄此来,也并非只想借着冉兄的名头再见这姑娘一眼,而是想着这姑娘既然一听你的名字,便说可以相见,是否以前认识冉兄,若是冉兄过去见他一面,若是相识,岂不是能说些你以前的事情?”
对于自己遗失的记忆,冉绝心中隐隐是有些莫名反感知道的,只是慕容威和曹鳞一个劲的邀请,盛情之下,冉绝难以推脱,便只得答应道“好吧,我随二位去见见这位姑娘便是。”
言罢,从法囊中拿出两只瓷瓶,挥动真元弹开丹炉,只见丹炉中白雾喷薄,底火一熄,十二粒珠圆玉润的丹药一粒粒被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