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给冉涛喘息之机,估计自己到家之时,这群人便要图穷匕见,对自己亮出最后一步杀招了了。
事已至此,冉涛根本想不出还有何招可解。
然狐死归首丘,无论前路是否已经是绝路,冉涛都要回家。
一行四人继续启程,只是路上气氛沉默如一潭死水,那老仆几次张口,最后都无奈的闭上嘴巴,化作一声叹息。
行不过一里,骑马在前的冉五便叫道:“家主,前面路上躺着一个人。”
“嘘声!”老仆呵斥道:“躺着一个人有什么了不得,看看死没死,给他挪到路边去。”
“是。”
冉五夹住马腹,催马紧跑的几步,走到那人的身边,却是忽然一声惊叫。
“少……少爷?”
“什么?”老仆在后面喊道:“冉五,你又发什么疯?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抬走,再晚了就耽误家主的马车了。”
“不是。”冉五慌忙说道:“管家,你快来看啊,少爷居然在这里。”
不止车边的管家,就连马车内的冉涛也从里面出来了,连喘带咳的叫人停下马车靠在一般,下车道:“在哪了?我看看。”
冉五不敢怠慢,把路中间的少年身子挪正,紧张地对着冉涛说道:“老爷,您看……”
冉涛一个低头,便见一清秀少年昏倒在地,头上一大块血块,身上只有一点气息还在,若是不小心查探,根本不会知道眼前的少年还活着。
居然和自己的爱子有七八分像似,而且不仅是容貌,就连体型个头也相差不多。
“这……”
冉涛心中大震,这莫非是老天送给自己的机遇?
当下转头问道:“冉五,家中少爷亡故的事还有谁知道?”
冉五低头想了一下,答道:“除了我与夫人之外,并无第三人知道,就连小姐都没告诉。”
“好。”冉涛点点头,又咳了几下说道:“你速速回去……不,你留下,冉福。”
边上老仆立即答应道:“老奴在。”
冉涛闭目思虑一番,命令道:“你现在立即回去,把凌儿……先秘密安葬……不!拿化骨粉……”
听到家主连儿子的尸体都不保留,冉福不心中惊惧,对此行回家的危险更加忧虑。
“另外,知情的人通通料理,除了夫人之外。”
冉福不敢怠慢,急忙答应道:“是,老奴遵命。”
说罢,也不在多说,转身骑上冉五的马就走。
“家主。”
冉五跟在冉凌身边多年,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问,刚才冉涛的话一点没听到一般,挪起身边的少年道:“这人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冉涛呵斥道:“还不把少爷搬上车去。”
“什……是。”
从宝囊里面拿出外伤的药粉,冉涛看了看冉绝身上的衣服,又吩咐道:“你上车,把少爷的衣服换了,顺便把这些药粉给他敷上。”
接过药粉,冉五先把冉绝抬到车里,接着一块钻进去换衣服去了。
冉涛从车边接过车夫的马鞭,对着车夫指了指另一边的车辕,车夫沉闷的点点头,把鞭子递给冉涛。
车夫是跟随自己几十年的聋子,对自己忠心耿耿,又大字不识一个,冉涛还是放心的,而老仆冉福更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父亲故去之后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