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佛门那帮和尚的门里。”
他摇头晒道:“那帮和尚什么货色,乃翁我想了许久,才终于给一句话点醒。你那儿子不过一个入门的俗家弟子,只要尽杀了你们父子二人,到时候只要我李恺舍得你冉家的产业,或者再添上一二,到时他们财货尽得,虽说名声上要差上几分,但有怎会为了两个死人得罪我们幽州盟?”
解释完了这些,李恺看冉涛似乎就剩下一口气了,便知道他可能挨不过今晚了,笑道:“行了,你一个将死之人,乃翁与你废了这些口舌,到了地下也能做一个明白鬼了,趁你还没上路,须得让你亲眼看看某与尊夫人成就好事才行。”
“不!”赵琅暇爬到冉涛身边,垂泪娇呼“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夫君!”
“哦?”李恺闻言,眼中露出几分戏谑,抽出一柄尖刀,抵在赵氏的脖子上,笑道:“既然琅暇美妇如此贞烈,李某也不忍毁了你的一片贞洁之名,只要你点点头,某家就斩了你的四肢,再送你与你那死鬼丈夫同行如何?”
赵琅暇被吓得脸色发白,嘴里“啊”的一声尖叫。
“如何?”
随着又一声逼问,赵氏的眼睛里本能的流露畏惧的眼神,闪躲的不敢在和李恺对视,身体颤抖的一点点想要逃离刀刃。
见她这幅样子,李恺收了尖刀,一巴掌打在赵氏的脸上,骂道:“呸,婊子,你既舍不得死,有何必在乃翁面前立狗扯的贞洁牌坊?”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丹药,捏着赵氏的下巴强行送进她的嘴里,看她咽下之后,拎着满头青丝,又是一个结实的巴掌。
“贱婢!”
赵氏被他两巴掌打得发髻纷乱,白皙的脸蛋上印着红印,一双眼眸垂泪不止,端是凄惨无比。
李恺心中大爽,心中的暴虐与情欲一同生出,便要结衣褪裤,在未死的冉涛面前淫了赵琅暇这贪生的美妇。
然后手刚挂在衣角,李恺忽然心中警铃大作,陡然间生出一股危机之感。
不对!
背后一阵幽风袭来,李恺立即调动浑身真元护住全身,接着猛然回头,一掌拍出。
没人?
突见一颗石子蹦蹦跳跳的滚落墙角,途中碰上了离开的满含真元的一掌,直接化作的飘飞的齑粉。
“什么?”李恺看了一眼墙角喘息的冉涛,确定不可能是他动得手,然而此时密室中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根本再无别人。
陡然间那股微风又来,这次直奔后脑的玉枕穴,李恺警觉之下直接又是一掌排出,却没想到又落了空。
是谁?
李恺左顾右盼,却始终发现不了一人。
难道是赵琅暇那个贱婢。
不可能!方才的李恺亲眼见到她吞下了锁络丹,再说光凭她那点修为有怎么可能敢对李恺出手。
然而他却是忘了,冉涛虽然重伤,但是那日和冉涛几乎是生死相斗的他也好不了多少,体内的真元几乎见底,才恢复的不足三成便来此地,而作为的助力的五弟又不在身边。
本以为找到了冉涛疗伤的老巢,又亲手重伤了他就已经万无一失,哪曾想这里又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而且李恺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不速之客是人是鬼,甚至面都没见到。
李恺心中升起不安之感,左右环顾,一声冷喝道:“谁?”
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低声的咒念,声音实在太轻,根本听不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