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呢?”
“是啊,平时看他就人五人六的。没想到能干下这么坏的事情,这王寡妇怎么说也是我们村的,这小子怎么这么祸害人呢?”
当然里面还是有一些幸灾乐祸的声音存在的,冉绝就偷偷的听到了王寡妇家隔壁的吴婶小声的对邻居说道“你看那个骚妇一天收拾的干干净净的,说不定就还是她勾搭的人家。”
“怎么能这么说呢?王寡妇现在都这样了,咱们乡里乡亲的。”
“嗨,我不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嘛。”
知道叶泉家里就出事了,冉绝挤进人群往里走,进了叶泉家的大门,看到叶泉一个人孤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脸上的表情慌张又茫然,一双眼睛已经哭肿了,但是院子里却没有发现王娣的身影。
看见冉绝进来,叶泉像是没有反应一样,而冉绝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从未体会过这种生离死别的感情,更别说从记事开始,身边就没有一个叫做母亲的角色。
对叶泉这个说不上朋友的朋友,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只能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默默的陪伴着他。
呆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喊了起来,说道“族长让大家都过去呢,快过去,快过去。”
拉着叶泉一起到了村子里的广场,里面已经站满了一大堆的人。老族长叶柏拄着一个拐杖站在中间的高台上,身前是一个蒙着白布的尸体,而他的身边。罗长被两个人五花大绑的捆在地上,神色落魄的看着地下。
他的面色惊恐又带着几分痴傻,嘴里一直嘟囔着“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放肆!”老族长抄起拐杖,愤怒地一拐杖轮在他身上,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人证物证俱在,还敢说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