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捆住的罗长恍若未觉,只是嘴里一直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看着村民们已经集齐了,叶柏满脸愤怒的说道“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我叫大家过来的原因,这个畜生···”
他愤怒的用手指着地上的罗长,身子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眼前的事情气得愤怒的过了头。
“瞧瞧你干的好事。”指着地上蒙着白布的尸体。
“族长杀了他,我们村这不能有这种人。”
“对,杀了他,杀了他。”
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一般出了事情是不用去县里的官府的,只需要族长做决定就能处理村里大部分的事情,今天的事情也是一样,虽然说出了命案,但是到了县里的官府,估计县里的老爷还会让族长带回村里去解决。
老族长愤怒的指着罗长说道“给我绑上。”
两个壮汉把痴傻的罗长绑在一根柱子上,叶柏拿起一根鞭子,对着罗长刷刷就是两鞭子。
挨了两鞭子,罗长还是那疯疯癫癫的模样,鞭子抽在身上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一双眼睛呆愣愣的看看前方,眼神空洞而无神。
又连续抽了几鞭子,年老力衰的族长抽的身子直喘气,把鞭子制递给身边的一个壮汉,说了一句“继续打,打到他知错为止。”
连绵不断的鞭子抽在罗长的身上,把他的衣服都抽破了,浑身上下哗啦啦的直流血,然而他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痴傻模样,一声痛苦的叫喊都没有,就仿佛这鞭子不是打了她身上一样。
围观的人群不断叫好,不时传来一声声打死他打死他的喊叫声。
他们的神情或是兴高采烈,或是神情激愤,但没有一个人关注王娣身边跪在地上默默流泪的身影。
冉绝看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观察着村民们脸上的表情,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要么是激动的喊叫要不是跟风般的看戏。
一股生冷的意识忽然袭上心头,他忽然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来一直呆在这样一个地方究竟是多大的错误。
“土根,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这个族长···”老族长话说了一半,却是忽然沉默了下来,面对这样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族长捋了捋胸前的花白胡子,说道“唉,你以后就在我家住吧,我养着你···”
看着叶泉被老族长抱着仍然不肯站起的身子倔犟的跪在母亲的尸体旁边,看着他望向罗长眼中那股刻骨铭心的仇恨,凶狠的仿佛能吃人一般,但是他却没有冲上去杀了眼前的人。
但是就算他冲上去又能怎么样呢,罗长怎么说也是叶家族里的一份子,而族人的性命只能用族长一个人说的算。
冉绝已经不想再看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事情,一个比这个更加可怕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自己会像叶泉一样跪在地上却无力解决吗?
他是没有亲人,可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没有,而当自己的亲人就这样被人残杀,人证物证俱在,自己却只能跪地痛哭,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冉绝不想这样,他能够感受到叶泉眼里那种深深的无力感,甚至有一部分能够感同身受。
昨夜的事情让冉绝意识到了他这辈子绝对不想就这样混混僵僵的过,他受够了那种冷漠的孤独,受够了一个人独处的日子,受够了和喜欢的人身份上的天差地别,也受够了面对事情时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