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般,最后狠狠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感传来,他才终于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山村里面走出来见识浅薄的少年,一个追着一个遥不可及梦想的少年,终于踏上了他追寻的路途,这又怎么不让他欣喜。
“咯咯···”
嘴角忽然露出几分笑容,冉绝爬到莲台的边上,对着外面的世界天空大喊道“我有师父啦,我可以学仙法啦!”
至于和御琴雪分离时那股对仙道善恶难分的感觉,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对于少年的怪异表现,宵涟没有丝毫的奇怪,只是陡然之间,下身的腿子又被他抱住,接着少年亲昵的低声沉吟道“师父···”
‘额···’
连续两次被抱着下身,宵涟居然奇怪的居然没生出一点恼意,只是她多年不曾有过如此亲近的行为,心中多少有些不适,最后无奈的盘膝坐下,宽大的道袍披在身上,微笑着看着眼前欢喜的少年,说道“在这容你跳脱,一会到了宗门,可要老实一点,你师伯性情严厉,到时候再这样说不定再把你赶出去,到时候为师也救不了你。”
“啊···是。”
少年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长胡子的老头模样的人,一脸严苛的打量着自己。
有了这莫名的威慑,冉绝居然一下子老实下来许多,开始安安静静的坐在莲台上。
见少年一下子被吓的沉闷起来,宵涟暗想自己是不是吓到她了,左右也无事,于是问道“刚才问你还没说完,你究竟是怎么到的那里来的?”
“我···”面对着漂亮温柔的师父,冉绝心里再无什么秘密可言,一路把他的事情说了个遍,讲到最后,就连小时候在村里吃百家饭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听闻少年还真是个孤儿,宵涟都心里不由得又几分怜惜,玉指纤纤宛如青葱白玉一般摩擦着少年的脸蛋,安慰道“没事了,以后师父保护着你,谁也不敢欺负你了。”
要是平常,就是再怎么说,宵涟也不会对收下的徒儿做出如此亲近的动作,只是眼前的少年却是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她放下所有的防备,就仿佛是他已经隔别多年的亲人一般,就连少年嘴里说的那些苦难,宵涟也感同身受。
这种感觉怪异至极,让宵涟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法了,然而以他的修为,莫说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少年,就是普天下的邪魔都加起来,也难有半点邪法能近了她的身,更遑论坐在这至宝莲台之上,本就诸邪辟易,更难有什么诡异了。
而对冉绝的来说,这种感觉更是深刻,宵涟尚有千年修炼的道心能够勉强维持一二,他却是完全沉醉在这种氛围里面了。
“师父···”
得到了宵涟都柔声承诺,这个从小就孤身一人、受尽欺压,吃了无数的委屈和白眼却没掉过一丝眼泪都少年,直接就扑到了宵涟的怀里,号啕大哭。
鼻尖传来一缕难以捉摸的幽香,师父的怀里的又香又软,冉绝的眼泪瞬间的就润湿了宵涟的道袍,此刻的少年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邪念,只有伴随着哭声而来发泄着无尽的委屈。
面对着少年如此的情绪,宵涟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她从未有过子女,年少的时光早已模糊不清,面对着少年山洪暴发一般的情绪,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手忙脚乱。
“唉,痴儿。”
······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一朵莲台腾空而来,上面的载着一男一女,稳稳的落到海面上,女仙拔下头上的金簪,对这身前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