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中满是对舰长的信任,即使卧病在床而显得病恹恹的模样,但对舰长来
说不论过去了多久,她都是舰长心中最温柔、最美丽的憧憬。
但如今,舰长正准备亲手亵渎这份最为纯粹的美好。
用瓷汤匙舀起一小口白粥,上头徐徐飘升的白烟热气,让舰长先是收回吹凉,
才将其送向等待自己的妻子嘴边。
白色的米粒在汤匙里头载浮载沉,被西琳搅拌均匀的精液彻底化在了粥汁中
不见踪影,但那份黏稠还是让浸泡其中的饭粒染上难以察觉的色泽。
拨开了额前垂下来的细丝浏海,朱唇微张,前倾着身子准备吃下由舰长亲手
递过去的精粥,这每一秒画面都让舰长度日如年般的煎熬。
「不要吃,芽衣千万不要吃下这些东西!」舰长双手用力捶在眼前的透明帷
幕上,不论他如何用力捶打这些帷幕都无动分毫,声嘶力竭的他全力嘶吼、悲愤,
都不能将声音传递给帷幕之后那一无所知的无辜爱人。
「啊……」
朱脣皓齿,那熟悉的小嘴及将吞噬舰长所有认知及坚持的一切。
在这最后一刻,被关在帷幕后被迫观赏的他选择了闭上双眼,不想亲眼看到
自己铸下大错的那瞬间.但西琳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舰长,本该壁上的眼皮
被一股奇特的力量撑开,瞪大佈满腥红血丝的双眼,务必让舰长亲眼见证这一切。
嗓子已经沙哑,手脚上有着大大小小、属不胜数的伤痕,即使只是出现在舰
长的意识海中,但那份无力不甘的痛楚却比任何痛苦更为强烈。
「味道如何?」舰长的身体将汤匙放回粥碗之内,一脸期待的等待自己妻子
的回应。
「总感
清
爱的。」
觉比想像中的鹹……」时常烹煮料理的芽衣自然吃出那隐藏的味道,
「芽衣你吃得开心就好。」舰长的五官微微一笑,随即一匙匙的,将碗中的
虽然生了病,但这依然不妨碍她那灵敏的舍头.只不过搜索脑海中所有品嚐过的
调味料,芽衣竟发现没有任何一种已知的味道与其相符。「但还是很好吃呢,亲